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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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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

良久,冷月欣開口:“人呢。”

白茶知道冷月欣是想找胡夏:“他還在教坊。”

冷月欣:“叫回來。”

白茶低頭:“是。”

徐若棲思量著:“欣兒,若不然回山上吧。你這身子……”

冷月欣搖頭:“無礙。”

***

與此同時,京城東宮。

玄江玄冥連馬車都沒來得及坐,直接騎著馬就直奔東宮而去。

東宮門口的小廝想說去通報一聲,玄冥卻不願,直接一腳踹開東宮大門:“給本王滾。”

元澤從裏面出來:“二位王爺這是要做什麽?”

玄冥手握馬鞭:“本王要做什麽?本王還想問問,你家主子腦子怎麽想的,怎麽能讓姚家西行?”

元澤伸手攔玄冥:“王爺,主子做事向來有他的分寸,屬下只不過做好屬下分內之事罷了。王爺若想見我家主子,還請稍等片刻,容屬下前去通稟。”

玄冥一鞭子甩過去:“本王說滾。”

玄江也有些怒意:“元澤,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與你無關,你且退下。”

元澤不退,玄冥直接把人踹開:“滾開,別擋道。”

玄冥和玄江一路往裏闖,在書房找到正在看密信的玄燁。

玄燁看玄冥怒氣沖沖進來,不由問道:“怎麽了?”

玄冥把鞭子甩在桌子上:“玄燁,老子問你,讓姚家老二老三西行,是你的主意還是父皇的?”

玄燁把手裏的密信遞給玄冥:“你先看看這封信再說。”

玄冥伸手接過,三下五除二看完內容,當即震驚在原地。

玄江見玄冥不動,越過玄冥把信拿走。

玄江一邊看信一邊皺眉:“京城最近來了好多勢力?”

玄燁點頭:“對,而且這些人還都是朝著冷家和姚家的方向去的。父皇看到這些大怒,這才把姚家老二老三打發去西部。”

玄冥直接把信撕了:“這不可能。長寧可是你的未婚妻,而且姑母還在冷家。玄燁,別人不信長寧,難道你還不相信長寧嗎?”

玄燁皺眉:“我自然是信欣兒的。這個消息這麽輕易就被我們發現了,定然不正常。最近京城也確實有些太平靜了,不對勁。這不,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

玄江:“所以,是有人故意傳遞假消息?”

玄燁:“也不是。這些消息,是真的。”

玄冥:“什麽?”

玄燁:“信中提到的蛛網就是欣兒的。而且明年欣兒及笄,那麽欣兒在外勢力必然不好做事,所以提前轉移進來也不是不可能。但關鍵是,是誰查出來的這些消息。父皇說,這些消息是憑空出現的,父皇調查了好久都沒有頭緒。而且,我上次去長寧的時候,一路上都被人雇死士追殺,顯然背後之人已經按耐不住了。”

玄江:“七殺閣也是長寧的?”

玄燁搖頭:“我不知道。蛛網還是我前段時間去涇陽的時候,欣兒讓我去找的。說起來,欣兒說是外在眼線遍布天下,可我也就知道一個蛛網。”

玄冥:“我們這些年能平安無事,不就是因為長寧的眼線。可如果,連我們都懷疑長寧,那她該有多傷心。”

玄燁頭有些痛,坐在椅子上,以手扶額:“欣兒是什麽樣我比你們清楚。這麽做,只是為了引出背後之人罷了。”

玄冥後退一步:“玄燁,我不信長寧會這麽做。”

說完,玄冥轉身就走。

玄江心裏也不好受,眉眼低垂,一語不發的離開了。

***

長寧公主府書房。

嘭。

嘩啦。

白茶白芷站在門外,聽著裏面的動靜,心裏毫無波瀾。

胡夏剛從蛋糕教坊回來,看完密信,一揚手將桌上的茶盞摔的粉碎。

冷月欣欲倒茶的手頓在半空,擡起眼眸看向胡夏。

胡夏氣的臉色通紅:“簡直欺人太甚!丫頭,這次我不攔著你,但你身子……”

冷月欣沒了茶,起身去窗沿邊修剪花枝。

胡夏看冷月欣這麽一副不冷不淡的樣子就來氣:“算了,也不指望你能好好將養你的身子了。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你別放在心上。”

***

同一時間,京城皇宮。

鳳棲宮內,沈皇後被天和帝的決定氣的頭疼。

侍女小心服侍著,生怕沈皇後有個不順心的。

朱茵給沈皇後揉著鬢角:“娘娘可是擔心姚家一事?”

沈皇後閉著眼,神態疲憊:“自然。長寧的生母姚氏是姚家唯一的女兒,長寧又對她的生母那般在意,如若……罷了,皇上呢?”

李稟想了想:“現在應該還在承德殿批奏折吧。”

沈皇後:“朱雅,你去禦膳房,讓他們熬些梨湯,本宮一會兒給皇上送去。”

朱雅有些猶豫:“娘娘,貴妃娘娘剛剛已經過去了,咱們……還去嗎?”

沈皇後深吸一口氣:“自然要去。後宮一向不得幹政。但本宮是皇後,自然要勸誡皇上,萬不可胡鬧用事。”

朱茵小心翼翼看了沈皇後一眼:“那,那萬一皇上不聽,怎麽辦?”

沈皇後:“本宮相信,他沒那麽蠢。”

能在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踩著兄弟的屍骨上位的人,其謀略可謂一般。

***

三日後,長寧公主府花房。

冷月欣從白芷手裏接過花灑,一邊澆水一邊聽白茶念密信。

“魯國公齊邕在去年二月您南下時曾離京秘密在京郊樹林裏見了一隊軍隊,約麽八萬餘人。近些時間以來,魯國公明面上正在到處籌辦與白家大小姐白嫣然的婚事,實際上正在暗中查探京中局勢,將所有不對勁的地方全都歸咎在您的身上。”

魯國公齊邕和天和帝一起長大的舊友,天和帝上位後封了國公之名,頤養天年。

齊邕當年也是排兵布陣的好手,不過是怕旁人覺得齊邕功高震主,狂妄自大,這才把兵權轉交給後輩,自己躲了個清閑。

如今魯國公世子齊寰已經能獨當一面,且近來在朝堂上也已經漸漸展露鋒芒,得了不少老臣的賞識。

齊寰未婚妻是當朝國師白溫寒之女,自然會有不少官員願意接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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